王静此时已经瘫软了,躺在沙发上,双腿垂在地上,裤袜挂在腿弯上。
“嗯……哼……”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轻松感让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。
现在的王静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也并不过分,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。
第二天起床我求她戴罗射过的奶罩,她扭捏了一阵,拗不过我,说:讨厌!然后就把浸满罗的精液的奶罩戴上,戴上后又说精液干了,硬硬的!我说那你揉揉奶罩。
他的手從後面伸出扶住了我的腰,輕輕將我往懷裡一拉,我呻吟了一聲便將身體靠向後方,倚在了他的胸前,雪白柔嫩的後背近乎快貼在那古銅色的胸肌上。
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